近幾年,國內書畫藝術品市場持續升溫,**早娛樂圈盛行的商業包裝隨之滲透到書畫美術界。許多畫廊、藝術經紀公司喊出了“包裝書畫家”的響亮口號,有的書畫家更是積極地自我包裝、自我推銷。書畫進市場,包裝不可少。新一代自由畫家認為,這是一個信息社會,既然書畫作為商品進入市場,有什么理由不把信息告訴需要的人呢?為什么要像凡高那樣,生前連飯都吃不飽,死后價值連城的作品才被人發現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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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將亮相保利春拍的章士釗致潘伯鷹詠屈原詩稿,一通二紙,榮寶齋制箋。
詩稿內容為:今日重午,吾得二截,為伯鷹寫記。餦锽粔妝 (去) 一些些,重午空將日月加。荊楚歲時吾記慣,有人新訪屈原家。左徒家世本宗臣,楚客騷心不染塵。未必當家真解得,二千年后更無人。士釗錄稿。(拍賣方供圖)
即將開槌的北京保利春拍上,“名士風流俠士劍———章士釗致潘伯鷹及友朋詩稿、書札”專場格外引人關注。來自潘伯鷹家屬舊藏的百余件章士釗遺珍文獻集結亮相,不僅折射出章士釗曲折的人生經歷,更以章士釗與知交老友潘伯鷹、吳湖帆、周谷城、朱啟鈐等名流的丹青唱和牽出一段段不為人知的文壇往事,展現了他的“朋友圈”。
章士釗與潘伯鷹,一位是交友廣泛的社會活動家兼學者,一位是孤高不群的海派書法家兼詩人、小說家。他們之間會有怎樣的交集?章士釗與潘伯鷹是如何相識的,不見記載。人們已知的是,1925年潘伯鷹開始師從章士釗學習邏輯。次年,潘伯鷹與章士釗妻子吳弱男的干女兒何世珍結為連理。不過從此次亮相春拍的這些章士釗遺珍文獻中,人們看到,章士釗對于潘伯鷹的才華尤為賞識,章潘二人**投合的是詩文之道。
1927年,天津《大公報》連載了一部署名為“鳧公”的世情小說《人海微瀾》。這正是潘伯鷹的成名作,魯迅、周作人、朱自清、吳宓等文化名流皆對其贊美有加。1933年該小說還被導演鄭正秋搬上銀幕,易名《春水情波》,由胡蝶主演。令人意外的是,就連學究氣濃郁、一向反對白話文小說的章士釗也對 《人海微瀾》青睞有加。人們在此次春拍中就將見到章士釗以詩文唱和潘伯鷹《人海微瀾》的一通詩稿,文中寫道:“少作如斯見圣胎,鳧公應是謫仙才。試收寶月團邊斧,重付人間玉鏡臺……”
與潘伯鷹交往的數十年間,章士釗一直將潘伯鷹引為知音。抗戰時期,章士釗與潘伯鷹都曾身居重慶,借著詩詞往來的緣分,創辦“飲河社”,想要以筆紀民生,以詩作堡壘。詩社以章士釗為中心,以潘伯鷹主編《飲河集》詩刊為園地,一時間葉恭綽、沈尹默、馬一浮、葉圣陶、陳寅恪、俞平伯、朱自清、錢鍾書、謝稚柳、郭紹虞、蕭滌非、施蟄存等諸多文藝界名流均匯聚于此,佳作紛呈。1952年,章士釗在《致潘伯鷹重陽詩稿》中提及自己重陽節在家做了三*詩,稱“皆以伯鷹為指標”“吾今得君為知音”。章士釗在《致潘伯鷹南行詩稿》也曾寫道:“早知歲月遷流極,安事文章綺麗為。試乞西窗待歸客,秋風一路倘逶遟。”不無溢美之詞。
章士釗與名流的鴻雁傳書,又何嘗不是一個時代文人日常的縮影?書法是他們生活的重要組成部分,詩歌則是他們自然流暢的表達方式。盡管這些詩稿、書札中的很多內容是對過往的追憶,涉及事件、人物眾多,章士釗本人的書風與文風卻也在不經意間表露無遺。章士釗早年書法學的是王羲之 《蘭亭序》及黃庭堅風格,后又融入楊凝式和北魏書風。他精于行楷及隸書,字里行間氣質內斂而不露鋒芒,沖和醇雅又頗多古意。至于文章,像胡適所言“有章炳麟的謹嚴與修飾,而沒有他的古僻;條理可比梁啟超,而沒有他的堆砌,他的文章與嚴復**接近”。而他的詩則講究每個句子都有出處、有典故。章士釗一生寫了兩萬多*詩,留存下來的有五千多*,此次現身春拍的遺珍文獻就涉及300余*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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